聲優同人|The world end . 【宮鈴】

  *ADlive2014 人夫組午場腦洞,走>AD-LIVE宫野真守x铃村健一完整版昼场

  *這神經病怎麼還不寫連載系列(跪) 

  *巨型OOC 


  ...安東尼奧終究還是放棄成為音樂劇演員。 

  時局穩定下來後他回到老家,經歷末日的衝擊,母親沒有任何賭氣的讓他進了家門,他摟著縱然老去好幾歲的母親,放下了不切實際的夢想。 

  他重新拾起課本,回到日常之中,選擇專業的時候,他猶疑許久,終於選擇了最困苦的醫科,他想他已沒辦法承受任何人在自己面前逝去,他害怕死亡。 

  說來可笑,他曾經想過要死的。不管是在音樂劇的路上走的跌跌撞撞時,或是想著與其在末日痛苦的死,或者是在那個人在他懷裡永遠的閉上眼睛時。  

  他沒能去陪他。 

  被醫科沉重的課業壓的喘不過氣時,他總會到書店走一趟,細川桑最後的小說被包裝成遺作大賣,如此輝煌,然而真正的他早已在土地中沉眠,沒有痛苦,也沒能親眼所見這榮耀。  

  他買下一本,回去放入書櫃,一本又一本彷彿在計數這是他離開的第幾日。 

  —即使世界末日沒有來臨,你也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了。


  鈴村健一坐在自家的沙發上,全神貫注的用他的Apple電腦寫著劇本,他前方的桌面擺放著一組精美的茶具,一個壺、兩個杯子,其中一個盛著馥郁的香茶,他鼻子上架著一副黑框,寫到一個段落停下來伸個懶腰,東瞧西瞧沒見到戀人的影子,又不想捧著電腦移動,只好扯著嗓子喊他。

  宮野探頭進來,手上拎著斤重的台本,他瞧瞧這個房間跟戀人的模樣撇了個嘴,臉上表情一整個不對勁,鈴村沒怎理他鬧脾氣的臉,招手要他過來看看他剛寫好的台本,宮野一看又是這個故事臉全黑了,隨手把早就在舞台上磕碰不少的Apple給丟到一邊,不滿的意味明顯著。

  「小子你又怎麼了?」

  鈴村看這狀況宮野不哄不行了,沒理會掉在地毯上的筆電,他替宮野倒了杯新茶,宮野卻奪過他用過的杯子,將唇對上鈴村喝過的地方把冷茶給乾了,叩的一聲放回去又逕自生氣。

  腦海中浮現一個熟悉的畫面,鈴村饒是再被說成智商很少上線,情商還是有的。他摘下眼鏡揉揉發酸的眼周,即使知道了宮野是為了什麼生氣,該怎麼哄他鈴村可是一點想法也沒,總之、明天去改配一副無框的眼鏡吧。他瞇著看不太清的眼想。

  ADlive的時候他是稍微過分了,腦洞清奇一個不小心就給自己的角色賜死,到後台去喝蕃茄醬的時候他大概想過宮野會嚇到吧,但真的看到宮野要哭出來的臉時,他想完蛋了,這次真的玩過火了。

  所以說宮野現在這副模樣,他也沒什麼好抱怨的,畢竟理虧在先,他沒看在他身邊坐定的戀人,垂下眼簾盯著平靜的茶面,淡淡的開口問著:

  「吶、Mamo,如果真的世界末日,你會做什麼?」

  「花一天跟粉絲還有家人道別,最後隕石砸下來的時候,絕對要跟鈴桑在一起。」

  完全的,意料中呢。鈴村放下茶杯,轉頭看著一臉認真的宮野,鈴村的神情柔軟,眼睛彎彎的瞇成月牙,微微帶肉的臉頰可愛的幾乎看不出40好幾的年齡,他看著年輕的戀人稚氣的模樣,幾乎是殘忍的用溫柔的語氣再度問道:

  「那如果不是世界末日,假使我先走了,你怎麼辦呢?」

  宮野沒有出聲。他沉默地看著戀人的笑臉,完全無法想像若有一天醒來,沒有鈴村在身邊的世界,他的肩膀顫動著,哭喪著臉,求鈴村放過他,不要讓他承受獨自一人的世界。

  但鈴村總歸不是容易心軟的人,他和谷山不同、和鳥海不同、和諏訪部也不同,他向來有話直說,不接受逃避也不接受撒嬌,抑著藏著不會讓事情變好,他篤信著這點。

  「Mamo、」他嘆了口氣,伸手撫上宮野的臉頰,用有些不捨、有些眷戀的語氣謂嘆「我希望你活下去啊。」

  所以他才寫起了本來是開放式結局的那個劇本後續,他希望他的戀人、他的守,能在這個世界待到最後一刻,然後自己能笑著在天上迎接他,一度放開的手,能再度牽起來就已足矣。

  他的小孩兒會明白的,因為他是最聰明的守啊。

  「鈴桑太狡猾了...」

  「哭什麼,還有很多時間的呢。」

  「鈴桑嚇到我了嘛..」

  「我的演技果然很逼真啊—」

  鈴村一臉得瑟的揉亂宮野蓬亂亂的頭髮,雖然不習慣身體接觸,但還是乖巧的待在戀人懷裡,他給宮野擦擦淚,又一臉嫌棄拿面紙擦手,見狀、宮野將臉湊上鈴村的,作勢要糊他一臉,兩人打鬧過數回合,鈴村終於是敵不過宮野的體型優勢,被牢牢壓制在沙發上。

  「健一 —」

  「嗯?」

  「最喜歡了—」

  所以呢,一直到我們誰先走遠之前,一直在一起吧。


  一直到細川桑的名字被歲月埋沒,安東尼奧不知道看過多少櫻花楓葉,那個年舊的木頭書櫃早就放不下,他將一部份書移到醫院的圖書室去。

  醫生,這書漢字太多,小孩們看不懂啊。護士長這樣跟他說,他有點困擾的歪了歪頭,但是這書很有趣啊。

  最後權宜之下,他在那些書旁邊放上了字典,跟一張寫著有問題就問安東醫生的字條,想當然,沒有孩子來問過他。

  那本遺作最後還是改編成音樂劇,安東沒到現場去看,只買了線上配信的票,一方面是不想見到曾經的同伴,一方面是想獨自待在家裡,他抱著實體書配著不怎麼香的茶看完了,說不上是好還是不好。

  歌曲他倒是能記住,說起來他是有一副好歌喉,但老早決定不唱了,什麼章魚燒之歌、還是亂七八糟的即興,什麼也不唱了。

  但如果有個孩子,拿著那本書來找他,或許他會哼個兩句來聽聽呢,他垂下眼簾站在頂樓的花圃邊,受到末日的影響,這些花早已失去了原本的美麗與香氣,只有隱約的一點模樣還讓人認的出是什麼花兒。

  他拾起掉落在地上的一朵三色堇、紅色的,他想那個人可真是過分、上帝可真是過分,如果僅是要賜予自己這永無止境的想念,不如從未遇見。細川桑大概不知道一件事,那就是他說的喜歡從不是虛言,喜歡的不僅是文字,更勝的是在文字背後心靈纖細的筆者,即便是被商業潤飾的文字,他也能瞧見筆者的模樣,在失敗的道路上伴隨著自己。

  但如今再怎麼沉浸於文字,他也無法在欺騙自己他在了,畢竟他可是親眼見到那雙,總笑得瞇成月型的眼睛在鏡片後永遠的閉起,親吻過帶血的唇,最後把冰冷的他交給駕著直升機來救援的人員。

  你說要用怎樣的言語,才能使所謂的愛增添色彩?

  我想至少要像星子一般,在灰暗的天空中閃耀吧。

  結束午休,他得回去看那群孩子們了,將花朵放回花圃內,他理理身上的白色醫生袍,乾淨的臉上不施脂粉。他總想這樣夠亮了吧,足以發亮到天上的你看的見我吧,還是反而認不出我這張臉了?

  他步回診間,沒記錯今天應該會有個新的孩子來,好像還有咳嗽的老毛病,他這些年治的肺病沒一百也有五十,這個孩子一定也能健康出院的。經過圖書室的時候,他無意間瞥見一個不認識的孩子坐在裡頭,一看到他臉就皺成一個包子樣,他還想這貨怎麼回事,男孩就趴搭趴搭的跑到了他面前,盯著他的臉說了句:

  「感覺真不濃啊。」

  「欸?不談戀愛嗎?」

  嗯?總覺得這個對話...男孩子一雙圓圓的大眼,沒變聲的童音軟綿綿的抱怨著,他一身小學生裝扮,從紅色的硬皮背包裡抓出轉院證明塞到他手上。

  「這次可要把我治好啊,醫生。」



end.


我被自己虐得無法聽這首歌正常嗎(。

ORIGINAL RESONANCE

  

  

  

   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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